一级分类 | 常用植物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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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级分类 | |
分类 | 别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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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份 | baec hoe mie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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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名 | 油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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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
形态特征 | 多年生肉质草本,根须状。叶簇生于短茎上,常呈莲座式排列,肥厚多粘汁,狭披针形,长15~36厘米,宽1.5~2.5厘米,厚约1.5厘米,顶端渐尖,基部宽而抱茎,绿色,有白色斑纹。花黄色或具红色斑点;花茎单1,连同花序高60~90厘米;总状花序顶生。蒴果三角形。花期7~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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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分布 | 广西各地栽培;广东、福建、四川等省份均有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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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集加工 | 全年可采,一般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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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味 | 味甘、淡,性凉。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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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效 | 清热利湿,消肿拔毒,化瘀,通便,凉血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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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应用 | |
用法用量 | 9~15克,水煎服;外用适量捣敷或捣汁涂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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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例 | 1.烧烫伤 别合咪(芦荟)、过墙风(臭茉莉)各用鲜叶适量,捣烂取汁涂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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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学成分 | |
药理 | 1.致泻作用 芦荟含有芦荟大黄素等多种蒽醌衍生物。芦荟大黄素甙以31.1mg/kg给大鼠盲肠内给药,通过碳末转运,观察到给药后3.5~6.5h,碳末转运加速;6.5h,可引起腹泻;碳末转运加速后1h,大肠内水分含量明显增加[1]。芦荟大黄素可在大鼠大肠内水分增加,而且促进肠黏膜分泌肠黏液,是芦荟致泻的重要活性物质[2]。 2.抗菌作用 体外抗菌试验表明,芦荟小黄素对金黄色葡萄球菌209P、大肠杆菌、福氏痢疾杆菌及临床分离的119株金黄色葡萄球菌均有抑制作用,经诱导试验可产生耐药性[3]。芦荟大黄素对临床常见的厌氧菌有很强的抑制作用,对最常见的脆弱类杆菌能抑制90%~100%的菌株[4]。芦荟醇提取物或水提取物,1:3000对人型结核菌有抑菌作用,1:10O0对牛型结核菌有抑菌作用[5]。体外抗真菌试验表明,芦荟水浸液(1:2)在40%浓度时对14种皮肤真菌中的腹股沟表皮癣菌、红色表皮癣菌及星形奴卡菌有抑菌作用[6]。芦荟大黄素还能影响流感病毒、假性狂犬病毒的传染力,抑制单纯性疱疾病毒1型和2型,对腺病毒则无影响,电镜观察表明单纯性疱疹病毒的外壳发生破裂[7]。 3.对免疫系统的影响 斑纹芦荟中分离得到的3个多糖A60、A90a、A90b,用A60溶液可以促进C57BL/6纯系雄性小鼠的淋巴细胞转化功能,对以3H-TdR掺入DNA为指标的小鼠腹腔巨噬细胞增殖也有促进作用[8]。 4.抗肿瘤作用 斑纹芦荟醇提取物灌胃或腹腔注射对小鼠ESC实体瘤、S180实体瘤、B16黑色素瘤、HepS均有抑制作用。腹水瘤中只有腹腔注射醇提取物对HeppA有效。腹腔注射芦荟苦素50mg/kg,连续7~10d,对小鼠S180肉瘤抑瘤率为52.3%,对ESC抑瘤率达42.9%。给小鼠口服芦荟苦素50mg/kg,连续7~10d,对HepS抑瘤率为45.0%[9]。库拉索芦荟以10mg/kg、50mg/kg给ICR雄性小鼠灌胃,连续14d,对小鼠皮下接种的S180生长无显著影响;对腹腔注射S180的小鼠生存期限有显著延长作用[10]。 5.保肝作用与抗胃损伤作用 斑纹芦荟注射液、芦荟总甙及总甙中得到的结晶Ⅲ给小鼠腹腔注射,能显著降低由四氯化碳或疏代乙酰胺引起的丙氨酸转氨酶升高。以总甙灌胃同样有效。芦荟注射液及总甙给大鼠腹腔注射,还能降低氨基半乳糖引起的丙氨酸转氨酶升高[11]。斑纹芦荟的提取物芦荟多糖,以250mg/kg给小鼠灌胃,对拘束水浸应激性胃溃疡有抑制作用,抑制率达69.7%;对乙醇溃疡抑制率达46.8%;对吲哚美辛造成的胃溃疡也有较好的抑制作用,给小鼠静脉注射同样剂量多糖,抑制效果更明显[12]。 6.对组织损伤的作用用 1%芦荟治疗家兔实验性Ⅲ度烧伤,每日换药1次,平均6d即可完成溶痂,效果优于磺胺嘧啶银对照治疗组[13]。库拉索芦荟对由烧伤、冻伤、电损伤、远侧动力拍打和动脉内药物滥用引起的进行性皮肤局部缺血均有治疗作用,烧伤治疗组的组织存活率达82%,冻伤治疗组的组织存活率达28.2%,库拉索芦荟可主动抑制局部血栓素A2(TXA2)产生,预防进行性组织损伤,同时还能维持血管内皮以及周围组织自身平衡[14]。临床能观察到芦荟对上皮细胞有生长促进作用[15]。 7.其他作用 芦荟多糖对成纤维细胞有刺激生长作用,给小鼠注射10mg/kg~25mg/kg,可解除箭毒和阿托品的毒性[16]。 8.毒性 芦荟注射液以5g/kg和10g/kg给犬肌内注射,连续6个月,观测血象、丙氨酸转氨酶、全血尿素氮及肌酐,并称量体重,结果均正常。6个月后处死解剖,对各脏器镜检,未见实质性病变。高低剂量组个别犬可见局部肌肉坏死[11]。有报道认为在大黄甙类泻药中,芦荟刺激性最强,其伴有显著腹痛和盆腔充血,严重时可引起肾炎[17]。 |
化学成分参考文献 | [1]袁阿兴等:《中国中药杂志》,1991,16(5):292。 [2]Takayuki,et al.Chem Letts,1972,(7):547. [3]王蜀秀等:《植物学报》,1989,31(5):389。 [4]樊亦军等:《中国中药杂志》,1989,14(12):746。 |
药理参考文献 | [1]Ishii Y,et al.C A,1994,121:49855p.
[2]Ishii Y,et al.C A,1994,121:99754a.
[3]李成林等:《中国药理学通报》,N89,5(6):381。
[4]王文风等:《中国药科大学学报》,1990,21(6):354。
[5]郭均等:《中国防痨杂志》,1964,5(3):481。
[6]曹仁烈等:《中华皮肤科杂志》,1957,5(4):286。
[7]Sydiskis R J.et al.Antimicrob Agents Chemother,1991,35(12):2463.
[8]王蜀秀等:《植物学报》,1989,31(5):389。
[9]李伟芳等:《中国中药杂志》,1991,16(11):688。
[10]Yakhak H.C A,1994,121:245347p.
[11]樊亦军等:《中国中药杂志》,1989,14(12):746。
[12]钟正贤等:《中草药》,1995,26(2):83。
[13]袁海龙等;《延边医学院学报》,1993,16(4):282。
[14]Heggers John P.Phtother Res,1993,(7):48.
[15]金日南等:《延边医学院学报》,1994,17(3):219。
[16]Madis Valdemar H,et al.C A,1990,112:164948x.
[17]Mapp P K,et al.C A,1970,73;59286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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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注 | |
出处 | 中国瑶药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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