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砍誰 -----------砍的肯定是害人的东西,错不了的。 ----------- 本帖最后由 yixing妙善 于 2012/11/15 07:52 编辑 www.med126.com
按照官方计祘: 穷人一年收入12,000元。 富人一年收入273,000元, 贫富差距1:23 穷人。辛辛苦苦干一个月,还不够看一次普普通通感冒病,不要说其他大病。 生存压力之大显而易见,穷图匕现。 有压力就要有释放口 医生就是。“替罪羊" ----------- 本帖最后由 caitian 于 2012/11/15 09:29 编辑 www.med126.com/yishi/
这能不砍么?把手术带来的不好后果全让病人或者病人家属承担。大把大把的钞票全都拿走。一个也不能少。还得让当事人签字以开脱他们治死人的罪证。换作是你。也许你会砍更多的人 -----------这是垄断的恶果。 ----------- 本帖最后由 sophie苏菲 于 2012/11/15 12:06 编辑 www.med126.com
春天的时候,一位五十多岁的医生对我说起,他的职业,他用到这两个词:倍感悲凉、非常后悔。
贴一段俺写给这医生的“情书”,聊表……
单单看制度对执业医师的严厉,就可以察觉制度也将同样对待教师、对像我这样的机关单位枪手、对富士康的工厂工人、对不说话的抛秧种菜农人、对建筑者……各行各业鲜有幸免。建国30年,改革30年,科技为人类带来了从未有过的物质基础来实现民主、平等与自由,而祖国财政系统性风险却牵扯到了各行各业,人民民主、宪政民主是落空了。当祖国把医疗推向了市场经济,医生就成了卖瓜的,黄婆卖瓜难免要推荐病人多多检查化验,难免要夸药好您多买多用。有些商人却矜持的问患者“开几服药……” “听医生您的呀” “那就一付吧”
复诊:“医生我需要再开几付药巩固一下吗?” “听您的呀……” 年轻的时候您这样矜持,二三十年后还是这样的对话,矜持得既优雅又有几分狡猾。同样是肉体凡胎的医生,不这样与患者对话,怎么保护自己同样脆弱的心呢。只是也难为了患者最好知道什么瓜是甜的,最好自己懂一点。但是大奸大恶的不是医生、医院、医药代表、药企,矛头指向的是地方政府吧,地方政府权力头目及其羽翼爪牙。再指向中央政府。先生这职业挡了许多无辜的误会的刀剑,看到人民医院又拉起的白布纠纷横幅,忽然心疼感受过悲凉的医生。
听说祖国财政体制由“统收统支”到改革开放后的“财政包干”,再到1993年分税制改革以后,地方政府取得全国税收收入的比例不断减少,但是地方政府承担的事物却一点也没有减少。2006年,中央与地方财政收入的比重为52.8%:47.2%,而中央与地方财政支出的比重则为24.7%:75.3% ,地方财政严重亏空,“非税收入”这种没有全国人大的授权,地方政府自我授权的这种非税收入,拯救地方财政,听说它占县级财政的50%以上。产生了2001年至今著名的土地出让金收入,与红头文件形式的政府收费收入。政府部门一个红头文件就能自行敲定的合同,制定的法规,从医院医疗设备采购到执业医师能否顺利开诊所顺利营业无不被震慑。政府的权力完全没有受到全国人大的限制,是民主在今天的落空吧。林肯说“什么样的人民配得到什么样的政府”当指责制度的时候,人们也是值得反省自己的。 祖国对西方民主制度的播种与对西方医学的种植,都有严重失落的地方吧。当然我不懂这个前沿的循证医学,我能想到的是人们常常嘲笑的西医不治臆病,我猜在西方,臆病的患者应该转到心理学治疗,不愈的话可以转到西方哲学治疗,璀璨的西方哲学殿堂。如果治疗分成三个方式的话,分成形、气、神的话,祖国对西方医学也只学到了仅仅是形那一套,心理学没学好,哲学更没有学好,它包括了的西方宗教,对它的理解感觉很少。
对经典中医的传承呢也是有所失落的吧,中医治了臆病,但是遗落了神。如果只是用柴胡茯苓朱砂针灸治疗现代人的焦虑的话,还真是我辈传承的遗落。看见新周刊今年第一期封面主题,硕大无比的几个字“做点无用之事” 它说以无用之用缓解时代焦虑症,它说中医养生泛滥的今天,您是“养身”呢还是“养心”。不知道听到“卑高以陈,贵贱位矣”理解一些人性,揭开一些社会黑暗,理解一些愿望不实现的原因,原谅自己,体谅苍天。疏通思路使自己多一秒钟幸福,算不算现代的“祝由术”。
虽然看见先生更多的是用可爱的拉丁字母写出的药名处方,我猜,您的真正造诣是在中医的吧,不知道您觉得这两种文明,是智者察同愚者察异,还是多少在您的内心有些冲突的呢。人们都说西医副作用大,香烟干咳、咖啡干呕,而我,是不舍劝人离开香烟的,副作用就像是,我自愿用一些珍贵的东西跟上帝交换另一些珍贵的东西吧。祖国民主的土壤是浅薄的,早些天我还在想“要是真的民主了,多数人投票同意废除中医,那么中医就死在民主下了。”今天为了写信,我才了解,宪政民主以“民选”为“民主”的基本实现方式,但是宪法写入了自然法的一些基本权利不受侵犯,比如不会允许格杀中医、司法引入了违宪审查,保护宪法不被违背,少数人对中医的支持不会被限制发出声音,非改变信仰不可,这个少数是相对的,有朝一日少数方也是可能变为多数方。宪法、司法分立都限制了权利集中于单一决策源可能产生的“多数人的暴政”,完善民主制度。
听说“非典”的时候祖国有到香港去歌颂中医,反而使人反感的说,中医是中国民主进程缓慢无比的历史包袱。不过看到文章提起:“香港亲共的《亚洲周刊》:‘越来越多临床实验证实,中医药治疗非典确有奇效,减低中国大陆的死亡率百分之四点八,比香港的百分之十二点三低得多。’包括纪硕鸣在内的许多人都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共产党的统计数字可信吗?中共当局向全世界全中国真实报告了吗?连中国的GDP数字,谁能相信?从中央到地方,从媒体到教科书,从商品生产、销售到文凭,一个到处充满了谎言和造假的国度……”看到这,我就哑然失声了。华夏这个虚伪的民族,它经典与舶来的哲学,却都是以“真”为本的。道家真实、儒家真诚、fo家真挚。我把信件写了又写,删除了虚伪的字句,您是我诚挚敬爱的人,读书的时候,先生是不是也用“敬爱”这个词称呼老师,那个时候我还不曾体会它恳切的感情,多少有些虚伪。
少说一点点假话,民主在东方会离我们近一点吧,听说1990年到回归前,香港的医疗体系与廉政公署都是成绩斐然,听说我国宪法刚刚写入了宪政民主中的最重要一条“私有财产神圣不受侵犯”,然后人才会有对税收、行政收费商议交与不交的权利。这是中国迈向宪政民主方向的事实,而我还是更多的听到了关于古典儒道哲学的复活,中医那套投影于政治,我想它对君、将、相,臣民都是不会轻易更换舍弃的,它们地位都有比在古代中国政治中拔高,彼此成就与制约性都更重。“小国寡民,老死不相往来”是适合我这种人的,“各从其欲,皆得所愿”真是唯美。
中医似乎更多的关怀人作为个人,柏拉图完全把身体当成是灵魂的阻碍,是完全敌对的,对它是恨之入骨。我自己觉得身体成就了灵魂,也制约了灵魂,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思想是备受压制,甚至消亡,中医告诉我,思想无穷到休息不下来就会垮,瞿秋白那篇遗书曾经让我泪水盈眶。累的时候要停下来休息,停下四肢“休”,停下思想“息”,原来思想与行动都需要节制与节奏的,父母从小教育的不怕苦不怕累,曾经让我迷惑了不知道多少年,死过了一回的感觉。
……(隐藏一段O(∩_∩)O~)
工作它始终是人生最大的困难,身体要吃饭,身体确是强烈的制约了灵魂的自由。也许离世以后,我们会突然发现,灵魂羽化飞仙了,完全脱离了身体,柏拉图“愚蠢”的观点是对的呢,反正我们谁也没有经验。人生的困难还有很多,身体到达高点之后不可抑制的日下,衰老与疾病存在着,好意没有好报,“农夫与蛇”的辜负总是存在着。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想起耶稣的痴话“别人打的左脸,我把右脸也转过去让人打”人道主义背负着,中医非常忌讳的“农夫与蛇”的辜负。身体日下,心智却是提升的,对每天会不会有喜悦的希望鼓舞着我活着,科学家常说的那种好奇心,探索发现带来的喜悦鼓舞着我活着,中医对身体、思想、灵魂的微妙沟通隐隐约约呈现出一副完美的哲学体系,中医对身心灵高度统合的哲学透露着人生终极意义的微光。人类早就不相信神了“我认为并没有神。但是望一望那边:太阳在升其,冲开笼罩大地的薄雾,显露出大自然的绚烂惊人的景色,这一霎时也从我的灵魂中驱散全部疑云。我重新找到我的神。”
早在十八世纪,“敦促我们信奉神的现代新教徒,大部分都轻视老的对神的存在的逻辑‘证明’,而把它放在人性的某一面——敬畏情绪或神秘情绪、是非心、渴念之情等等上面。”先生需要这种意义上的神吗,或者暂时把“迷信”从中医中拔除也好,哪天重新发现了什么,再把它请回来也好。有个问题我不太明白,是不是身心“健康”到一定程度,人就不会再思考关于人生的意义的问题了呢。互联网上流传一个冷笑话,猪问人:吃饭为了什么?
人答:为了活着 猪问:活着为了什么 人答:为了更好的吃饭 猪笑了:我也是这样想的
现实世界里思想者与“猪”也是在彼此嘲笑、贬低着对方,好在我想人与猪都是天地的儿女,最终是都能同升天堂的,人或者思考或者不思考,都能同升天堂。身边没有友人像我这么愚蠢,需要那么多精神粮食才能勉强存活,一个人有时候很孤独,却很清醒。我在拼命看医术书籍的时候,会谨记“失道工于术、后患无穷”医术永远只是道的工具。而道是什么呢,是让尽量让自己过得舒服,不扭曲自己,或者是一个愿望,套用诺贝尔奖的格言“让民主在这个没有民主的国家里,成为可能”,或者是悲伤亦幸福着,艰苦亦幸福着。我小心地翻阅人类文明的前世今生,检讨今年春伤于风的前因后果,遇见是件幸运的历练。
先生仿fo什么都拥有了,富足、儿女绕膝,您会不会还偶尔仰望星空,偶尔关注陌生的人、遥远的事情。 如果不爱,您是不爱医生的职业环境,还是不爱几味中药代表的枯燥的医术呢,还是压根也不爱中医“愚蠢”的医道、思想,所谓的华夏文明呢。
-----------医改都改成啥了 -----------医生也是当前制度的牺牲品。 -----------制度和舆论的问题,短时间无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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