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農專家致信給袁隆平 勸其放棄雜交水稻的研究
給農民留幾粒真正的種子
—致雜交水稻之父袁隆平先生的一封公開信
袁先生:
您好!我是您的粉絲。您作爲雜交水稻之父,已經80歲高齡了,還在攀登培育雜交水稻的新高峰,相信您一定能培育出更高産的雜交水稻新品種。但我卻希望您在有生之年放棄雜交水稻的研究,轉向培育常規水稻品種。
我之所以這樣勸說您,主要基於以下幾個理由:
第一,現在的種子發展趨勢是雜交化、轉基因化,種子已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種子了。育種科學家和種業資本家爲了獲得種子壟斷收益,摒棄原來的種子。我在北京市平谷區一個村子裏種三分地,在種子公司買不到常規種子(未雜交、轉基因的種子)。我對此深感不安。如果有一天碰到天災須補種的話,農民還能種什麽呢?
第二,常規作物雖然産量比雜交作物低,但肥料、農藥的使用量要少20%左右。現在我國雜交水稻産量雖高,但需投入的肥料、農藥等也同步增加。
第三,我認爲,常規稻也能高産,也可保障糧食安全。我擔任鄉黨委書記時,有一胡姓農民選育常規中稻品種,人們都稱該品種爲“胡選”,産量和雜交中稻“汕優63”差不多,畝産1200斤左右。1畝地只需2-3斤“胡選”種子,而且種子還可以連續多年使用,深受當地農民歡迎。但是,由於種子研發部門爲追求種子壟斷利潤,視“胡選”爲眼中釘、肉中刺,後來“胡選”再也見不著了。
第四,常規稻種子應對自然災害能力強。我家鄉湖北監利經常遭受水災,水災過後,災民們都會用自家的常規早稻“翻秋”(把早稻當晚稻種)自救,1畝翻秋稻能收500斤左右糧食,解決災民的口糧沒有問題。去年,我家鄉有些地方中稻被水淹了,由於農民沒有常規稻穀,稻田只能被撂荒,等吃政府救濟糧。
第五,常規稻種子便宜。上世紀80年代,雜交稻未普及時,農民多用常規種子,當時3斤稻穀可換1斤雜交稻種子,而2斤稻穀就可換1斤常規稻種子,而且常規稻種子可以連續種3-4年。現在,20斤稻穀換1斤雜交稻種子,而且只能種一季,不能留種。雜交稻種子價格越來越高,也在一定程度上導致了農民增收難。
第六,在您的帶領下,攀登培育雜交種子新高峰的後來者越來越多。以您爲代表的育種科學家群體,對此做出不少貢獻,但別忘了農民也有自由選擇種子的權利。
近些年來,我國種子戰略混亂,對此,請您呼籲有關部門進行立法規定——保留30%的常規種子,確立10個縣爲常規種子種植區,設立國家種子糧庫,等等。
我相信袁先生能聽取相關意見,認真對待這樣的呼籲。
李昌平(三農問題研究者)
---支持!
---物极必反啊,那个时代我们需要高产来解决吃饭问题,而现在我们则更加关心可持续发展和人类的健康问题了。
---天啊!新闻说,袁先生也呼吁人们吃转基因了!
怎么办好?等死吗?
---?
---病從口入
有見乞丐生病的嗎? 沒有. 因為他的壓力是有沒有下一餐. 而不是營養. 細菌入口易治.
所謂病從口入是指: 基因改造食物, 冰凍食物, 化學食物, 添加劑食物, 營養保健品, 暴飲暴食等等.這病難治.
荷爾蒙雞,鴨 豬肉 河鮮, 海鮮, 葷類的一切等等.....
何時了....因為有市場....就有供應....就有人想出辦法高產......多產.....
中國毒食品産業真相------ 黃鱔.豆芽.大閘
蟹 據媒體報導,耶魯大學經濟學教授陳志武在北大演講時,談到毒黃鱔問題。他說,當年七月,他到蘇州參加會議用餐時,一位科學院環境研究所知名學者對他說,你們知道如今的黃鱔爲什麽長得這麽快嗎?就是因爲飼養者用了生長激素,人吃了黃鱔,這些激素在人體七、八年還要發揮作用。陳志武說,聽到這話之後,嚇得那些與會學者們沒人再敢吃黃鱔了。陳志武還說,我有一個親戚是賣豆芽的,他對我說 :「這些豆芽不能吃,用了激素,本來要五天才能長大的豆芽只要一天就長好了。」本村人知道這些,都不去買這種豆芽,都是賣給廣州,一卡車一卡車,一夜之間就到了廣州菜市場。
不僅黃鱔、豆芽,還有廣東、香港人最愛吃的大閘蟹,也是用生長激素餵養的。 江蘇是中國盛産大閘蟹之地,有600多個蟹場。香港廣東的大閘蟹,多是從江蘇運來的。香港《壹周刊》曾報導說,「香港人喜歡吃大閘蟹,蟹價越來越便宜,幾乎成爲市民家常便菜。大閘蟹賣得愈便宜,市民吃得愈凶。」大閘蟹怎麽越賣越便宜,是大豐收嗎?該刊記者專程到江蘇蟹場採訪,結果發現,那些大閘蟹都是用激素快速養成的。湖裏的大閘蟹一般至少兩年才能長到二兩以上,但江蘇養殖場的大閘蟹,使用激素之後,都是一年蟹,當年下苗,當年養成上市。記者把從江蘇蟹場買回來的
螃蟹送到香港「標準及檢定中心」化驗發現,蟹肉裏不僅有生長激素,還有多種對人體有害的抗菌素。
江蘇使用高科技養蟹聞名的「大發水産養殖場」徐場長對香港記者說:「從蟹苗到上市,至少要十種藥,例如氯黴素、土黴素、
乙醇、痢特靈、諾氟沙星、恩諾沙星、病毒靈、多西黴素、
己烯雌酚(
雌激素)等等。」他還謙虛地說,他們比較守本份,福建人更毒,在蟹産卵時喂避孕藥,這樣母蟹不會變瘦,蟹苗更容易長大。說著,這位蟹場負責人撈出兩隻大蟹對記者說:「你看看,多凶,不吃藥哪有這麽凶!」 當記者問這麽做不是害人嗎?這位場長直率地說:「現在的魚類、家禽類,哪一樣不是*藥物長大的!」你不這樣做,別人做,你還能做生意嗎!
香港記者在江蘇蟹場看到:工人將藥物攙入飼料,站在船上撒飼料,有如天女散花。江蘇的大閘蟹,多數銷往香港、廣東,而且使用飛機運,當晚撈蟹,次日上午就運到香港、深圳,下午就上市,晚上香港人就吃到嘴裏了。那位徐場長透露,爲了防止運輸途中大閘蟹死亡,他們在捕蟹前再喂一次抗菌素。而24小時後,那些抗菌素就經蟹肉到了港人肚子裏。 香港記者說,在「大發養殖場」附近路上,隨處可見「蟹藥店」。他們進去一家,賣藥人一下子拿出十多包不同種類的藥物,並告訴記者用法爲:土黴素每百斤飼料攙500顆、痢特靈每百斤飼料攙8兩、乙醇每百斤飼料攙9兩…… 《壹周刊》記者把從港九、新界、深圳、江蘇四個地方買回的12只大閘蟹,送去化驗,結果發現11個樣本有土黴素,6個樣本有氯黴素。
土黴素屬被淘汰的抗菌素,因副作用太多,已很少使用;而氯黴素屬香港違禁物質,因會壓抑骨髓功能,影響人體産生血球和血小板,導致貧血、抵抗力下降和凝血困難問題。孕婦吃了含有土黴素的毒蟹,胎兒的骨質會變灰、變脆。香港記者在江蘇瞭解到,蟹場附近的女性,很多因吃了帶毒的大閘蟹而有流産症。在「大發蟹場」附近住的周紅梅說,「我生在水邊,吃水産長大,懷上三個孩子都流産。後來醫生禁止我吃螃蟹,說裏面的藥物會對我不利,我照做了,才有了這個小寶寶。」
除了使用激素、抗菌素,江蘇的蟹場還使用死貓、死狗、死鴨禽等餵養大閘蟹。江蘇「新群蟹場」被稱爲「李叔」的負責人的床下就放著兩隻未剝皮的死狗,還有一堆死雞鴨。他說,「一星期放一次,蟹特別喜歡吃爛肉!」香港記者看到蟹塘中浮著一隻剝了皮的死狗,兩隻大閘蟹爬在狗上進食。水面的
狗血紅中帶紫,狗頭呲牙咧嘴,樣子很恐怖。但那位「李叔」卻很輕鬆地從他的床下拖出一隻死狗,剝去皮毛,拎著狗腿對記者得意地說:「這是天然飼料,我的蟹營養豐富,從小吃肉,不象別人的蟹從小吃藥!」 但這些狗都是走私團夥將路上的狗用劇毒氰化鉀毒死後,拿來出售的,本身就是毒狗。養蟹的人說,現在大閘蟹飼料有兩種:素和葷。吃素就是喂激素,以及土黴素、氯黴素,金黴素等抗菌素;吃葷就是往蟹塘裏扔死狗、死豬、死雞、死
老鼠、死魚、死蝦,這叫「天然飼料」。
江蘇陽澄湖出產的大閘蟹最出名,但據水産部門統計,陽澄湖的一級大閘蟹,每年只産一萬三千隻。但去年香港人吃了一千三百萬隻螃蟹(平均每人吃兩隻),可見大部份都是冒牌貨。江蘇淡水研究所工程師唐天德說,現在全中國除西藏外,都說出售正宗陽澄湖大閘蟹,但八成以上是雜種蟹、是毒蟹。
廣東人、香港人還喜歡吃烏龜,認爲大補。但養殖戶用避孕藥替烏龜增肥,本來五、六年才長大的烏龜,現在一兩年就能上市。香港人和廣東人還喜歡吃蛇,但據深圳《晶報》報導,蛇場爲了使蛇在短期內份量加重,也喂避孕藥。深圳、香港市面出售的蛇,體形肥肥大大的都是食藥蛇。廣州《南方周末》報導,中國每年生産700噸諾酮類(一種抗菌素),但其中有一半被蟹場、蛇場、烏龜場、黃鱔場等養殖業用掉;再加上其他種類的抗菌素,不知總數有多少噸,最後全部轉到了香港人、廣東人,以至各地中國人的肚子裏,不知慢性殺死了多少國人。誰知道SARS病是不是這些毒藥經毒動物再轉化到人體後産生的呢 ?專家們不是說這種病毒以前只在動物體內産生過嗎?這些毒螃蟹、毒蛇、毒黃鱔、毒烏龜等,只是當今摻毒食品的巨大冰山一角。
在國人突然有了發財致富的機會、卻又處於一個無法無天的道德真空(既無宗教信仰,傳統倫理也全部淪喪)狀態下,那種不顧一切賺錢的欲念,可以誘發出人性中最冷漠、最惡毒、最瘋狂的部份。象往
番茄、
葡萄等水果上撒藥、塗色以增加鮮亮等,都根本不足一提了。在這種情況下,中國的食品檢驗制度又遠遠不完善,同時人爲的腐敗漏洞比大閘蟹還多。例如香港記者曾在江蘇蟹場問那位徐場長,「國家有沒有禁止或者化驗標準?」 場長毫不忌話:「你不瞭解國情吧!放藥多少*經驗。上市測試也沒個准,他高興就放行,不高興,再乾淨也沒用!」
當年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被稱爲最勇敢的人。但今天,敢吃中國大閘蟹的人,還是世界上最勇敢的人,進入了一不怕苦(吃蟹好辛苦)、二不怕死的境地。但他們不是正在被“謀殺“嗎!你或許可以大略瞭解,什麽是病從口入,以及爲何現在有越來越多莫名其妙的病了吧!
關於豆芽,我知道的是,在90年前後已經是這樣了,有增白、增胖、
加速、去根等等多種添加劑,
那個時候是各種“致富資訊”漫天飛的時代,
經常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信件,
其中有很多就是賣豆芽生長素的,
行業的保密意識讓人歎爲觀止。
---非常正确,请有关部门重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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